我......留一下......
阮羲和立在原地,腦子里自動循環的都是這句話。
好吧,留一下。
鶴家老爺子和老領導從她身邊過時,都只有一個對視,不是他們不想笑啊,實在是笑不出來......
任誰的孫子為了一個姑娘去結扎,這當家長的也笑不出來啊。
只能說,今天到場的老人家一個個的素質都不錯,把火氣全撒在了自家的冤種孫子身上,而不是沖著阮羲和陰陽怪氣。
“咔噠”一聲。
包廂的大門被合上。
對流的風停了,屋里隱約還有烤鴨的香味。
......
博物館hps.ix.
商拾應冷著臉站在一塊沾著血跡的布帛前。
這東西有些年代了。
是位將軍在窮途末路之時倉促寫下的家書。
他對這一批東西的來源熟悉至極,資料和標注一點一滴都記在腦子里。
但是,向來工作認真的男人,這會卻有些魂不守舍,明眼人都瞧得出來,他心思不在這里。
翁帆同商拾應認識也有七八年了,只不過一個常年在南邊,一個常年在北邊,也就每年的展銷會或者拍賣場上能相互見到面。
商拾應這人脾氣很好,眼界和胸懷都非常人能比,白手起家,能吃苦,現在發達了人也沒什么架子。
前些年,他打了眼,身上的資金又都被基金和股票套住,周轉不過來時差點破產,連銀行都不愿意借他錢,但是商拾應二話不說,給他轉了八千萬應急。
做生意的,不動產龐大不稀奇,手里現金卻很少有捏那么多的。
商拾應的買賣確實掙錢,但是要一次性拿出那么多,真不是隨隨便便哪個人就可以做到的。
翁帆一直很感激他雪中送炭,所以后來回血了,他還從自己持有的股份里,分出一股無償贈予商拾應。
今兒個負責人的態度反常。
便是知道現在和商拾應接觸可能會有麻煩,他還是借著查閱的間隙過來同商拾應打招呼。
“老商,怎么了?”
“沒什么?!?
“有事你跟我說,我百分百盡全力幫你?!?
商拾應聞,表情和緩了許多。
他合上手里的文件夾,微微側頭同他笑了笑:“沒事,有事我肯定會來麻煩你的?!?
翁帆擰了下眉頭。
心下了然,他遇到的事情,怕是自己幫不上忙。
翁帆是個爽快人,也不喜歡搞些彎彎繞繞的,知道人家不想說,再問也是自討沒趣,只能低嘆一聲:“有事我幫的上忙的,一定要找我?!?
“好,放心?!?
得了回應后,翁帆拍了拍商拾應的肩膀,趁著負責人還沒看過來,繞了下道又回去了自己的區域。